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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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夢，一個政法大學剛畢業不到兩個月的社會新人，懷揣著對娛樂圈的美好憧憬和向往一頭紮進了嘉華影視當一名實習生。
在進入嘉華的第二個月，她辭職了。
然後她成為了一名經紀人！擁有了自己手上的第一個藝人！
臨近傍晚的陽光暖濃醉人，夏小夢抱著雜物箱跟在聞歌身後走出嘉華影視集團的旋轉大門，神情中有些興奮又有些茫然。
“聞聞姐，我們接下來去做什麽？是要找新的公司簽約還是自己開工作室單幹？”
聞歌搖頭：“我跟嘉華的合約還沒到期，那些暫時還不能做。”
“！！！”新鮮出爐的經紀人驚呆了。
她、她以為聞歌已經跟嘉華到期解約了！所以才那麽有底氣踢飛前經紀人，又拒絕金牌經紀人。結果她現在告訴她合約還沒到期，她現在還是嘉華的藝人！
真·解約者夏小夢：(⊙_⊙)
所以......“聞聞姐，其實你是想退圈了對嗎？”
因為不打算再在演藝圈混下去了，也就沒必要再給老東家面子，想怎麽爽就怎麽爽，反正老娘以後不伺候了！
那她這個經紀人的存在還有什麽意義嗷QAQ！
好像知道小夥伴在擔心什麽，聞歌回頭笑著安慰道：“我沒有打算退圈。祝白薇已經不帶我了，我現在沒有直接負責人，一切商業活動屬於停滯狀態。當初簽約的合同中有一條，暫無職業經紀人負責的藝人若有商業活動需參加，可以直接報備經濟運營部，到時候結款公司會自動劃走所需分成。放心，我們是在合同規則內辦事，不會出問題的。”
聞歌怎麽會打沒有準備的仗？早在初來乍到之際她就把合同給吃透了，並且找到了其中的可操作空間。
經紀公司培養藝人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賺錢。藝人私下接洽商業活動，款項是直接打到個人賬戶裏去的，這樣公司當然不允許了。報備給公司就不一樣了，錢款走公司的賬戶，這樣公司沒有損失，藝人也能有活動，最終只要有錢賺，才不會管你幹什麽呢。
“哦哦我明白了！”
夏小夢恍然大悟，好像是有這麽一說，一個經紀人手中會帶好些個藝人呢，大頭的精力肯定放在事業紅火的藝人身上，但糊逼也要吃飯的啊，所以只能自力更生。
“原來是這樣啊，對你沒影響那我就放心了。”夏小夢松了一口氣，擡眼看向身旁美艷無雙的聞歌，香檳色的霞光在她身上披了一層薄紗，讓人一陣心潮恍惚。她呆了呆，還是沒忍住：
“聞聞姐，既然你和嘉華的合約還沒到期，為什麽拒絕到柯韋然的名下呢？他在業內很厲害的！你的條件這麽好，再加上他，短時間內絕對會翻身，而且從長遠來看也絕對是利大於弊，只要在柯韋然手下就不會缺少機會，這是圈兒內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伯樂不常有，說真的業內估計很難再找到像他這麽厲害的經紀人了。”總歸......怎麽都比她這個什麽都不會的好吧！
雖然很難過，但夏小夢必須承認，自己除了一個想要當經紀人的夢想，什麽都沒有。
自己幫不到她的。
看著眼前突然間垂頭喪氣的小經紀人，聞歌正過身，很認真地看著她，“你怎麽就確定自己不會比柯韋然更好呢？”
“我......我怎麽能跟柯大佬比呢......”
聞歌搖頭：“為什麽不能？我就覺得你比他好，更適合我。”
溫柔且認真的肯定仿佛一擊猛錘砸向心口，夏小夢瞬間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我...可是我從來沒當過經紀人，我大學學的是法律，實習還是在後勤部，我什麽都不會QAQ”
“沒有人一開始就什麽都會的。柯韋然也不是入行第一天就是金牌經紀人。他能堅持這麽多年功成名就，你還這麽年輕怕什麽呢？小夢，我相信你，就像你相信我一樣。”
一通雞湯猛灌下來，夏小夢渾身一凜靈魂頓時升華。
現在直接給她個□□包她都能立馬毫不猶豫去炸碉堡，眼前鮮花和掌聲飛舞，夏小夢挺起胸膛，仿佛重新回到了小學生第一次帶上胸前驕傲的紅領巾的那一天。
“對！聞聞姐你說的對！我還這麽年輕！我可以去學！別人可以，我也可以！我一定要好好帶你！”┗|｀O′|┛
“沒錯。不過我不會勉強你跟著我，你要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夏小夢的辭職報告要明天上午才能通過，所以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不後悔！我跟定你了！”
聞歌聽了這話，心底對夏小夢滿意地拍了拍她的頭。
“那就好好跟我幹吧。”
“好！那聞聞姐我們現在去哪兒？去找通告還是去找劇組！”
聞歌長手一揮攔下一輛出租車，“先去我家。”
**
出租車在楓景小區門前停下，聞歌把自己新鮮出爐的經紀人帶回了住的地方。
七十平的單身公寓被收拾的很幹凈，一進門就是落地窗前大片的傍晚餘暉，和陽光下恣意生長的綠蘿相得益彰，夏小夢進門後發出由衷的讚嘆：
“哇，聞聞姐你家裏裝修的好漂亮啊。”
又整潔又精致，夏小夢一進來就愛上了，這裏簡直就是夢想中的單身公寓的樣子。
這房子被聞歌徹底打造了一遍，她不管在哪裏都喜歡讓自己過得更舒服一點。
“那邊有飲水機、咖啡機，冰箱裏有純凈水，桌上有小零食，廁所在那邊，有什麽需要自己解決。你先等我五分鐘，我去打印個東西。”
“嗯嗯好的！”
五分鐘過後，聞歌拿著一份剛打印好的合同來到夏小夢面前。
“這是你的合同，暫時先把你掛在我家的公司名下，公章你去查。待遇方面工資每月五千，由我直接打到你卡上，包吃包住，不過我現在手上能住的地方只有我家，可以給你另外提供一千塊的租房基金。上面寫了你今後的工作內容，你自己先看看。”
聞歌大致把剛打出來的勞動合同說了一些，然後看向夏小夢：“你拿著仔細看看，有什麽問題來找我說。”
夏小夢有點兒懵圈的接過來，搞得這麽正式的啊。
聞歌把合同給了夏小夢叫她自己看，然後重新回到電腦前坐下，劈裏啪啦的開始不知道在忙什麽。
屋子裏回蕩著鍵盤有節奏的敲擊聲音，夏小夢不自覺放輕了聲音，坐在沙發上認真地看起了手中這份合同。
她的專業在看合同這方面有優勢，不怕聞歌弄些陷阱來害她。
時針滴滴答答，窗邊落日被染成絢爛的橘紅色，夏小夢松了一口氣，這份合同從待遇到內容都沒問題，各項條款寫得非常清楚，漂亮無暇得堪稱模板。
她真的一點兒毛病都找不出來，要是非得雞蛋裏挑骨頭的話，大概是她的工作內容包含了一部分助理的工作。
可這叫問題嗎！本來她的能力就只配當一名小助理的！
夏小夢看著手中這份合同，想不到自己有什麽理由拒絕。
她擡起頭看向房間另一邊電腦前飛速敲擊鍵盤的聞歌，深吸一口氣，鄭重的在合同最後一頁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聞聞姐，我簽好......了？？？”
聞歌回頭，“嗯？簽好了？”接過夏小夢手中的合同刷刷兩眼看過，然後在最後一頁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這一刻開始，這份合同的內容就開始生效了。
然而夏小夢還沒有從她看到的內容中反應過來，她指著聞歌面前的電腦屏幕，滿臉震驚地問道：
“你這是在......開小號？”
沒錯，聞歌電腦上那疊了不知道多少層的用戶界面全是小號，而她正在操控著幾百個小號兒在網上掀起腥風血雨。
聞歌一點兒沒有被發現自己開小號當水軍的窘迫，坦然道：“最近網上有人黑我，我在反擊。”
那些人以為黑她是白黑的嗎？
不可能。在聞歌的字典裏沒有退縮二字。
他們找水軍黑她，她就化身水軍打回去。
電腦屏幕的右上角有一個不知道是什麽軟件的黑色框框，上面一大堆讓人看不懂的數字符號。聞歌在上面輸入幾個關鍵字，然後就見屏幕閃爍的跟幻燈片似的唰唰唰覆制了一堆帶節奏的水軍言論，然後她又不知道弄了什麽，那些用戶界面開始一個接個的自動覆制粘貼在網上留言發帖恢覆，完全不用擔心切錯小號的危險。
夏小夢目瞪口呆，“聞聞姐，這是什麽黑科技？”
“我寫的代碼。”
“你還會寫代碼？？？”
夏小夢現在已經不是震驚了，而是震撼。
聞歌竟然還會寫代碼？？她還有什麽不會的？她是神仙嗎！
“這...這樣靠譜嗎？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麽辦？”夏小夢很擔心，本來現在聞歌的風評就夠差了，要是被人發現她弄水軍帶節奏就更翻不了身了。
“沒事，不會有人查到我的。”呵呵，她要是在初級世界就能被人黑了網絡，她立馬就回去一頭撞死在快穿學院的門口。
夏小夢放心的點了點頭，她也不知道自己對聞歌哪兒來的信心，反正她說她就相信了。能寫出這麽牛逼（看不懂就牛逼）的代碼，她還有什麽不信的！
“所以我們現在是要反黑馮霏霏嗎！”她知道一切黑料的風潮是由馮霏霏引起的。
聞歌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屏幕，“不，我沒黑她，我在黑我自己。”
“？？？”噗！這又是什麽套路！！
“我先裝作同盟在網上跟著水軍一起罵我，然後故意弄幾個掉馬的對方水軍讓人發現，派出前鋒揪住，這時再投放大批路人，節奏一掀一帶，這趟水就更渾了。”
夏小夢發現了，好像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想聞歌，但偏偏她就是個普通人，所以她想不明白。QAQ
“......你這是圖什麽啊？這樣不是......網上知道你的人就更多了嗎？”
“那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啊？”
聞歌淡淡地笑，黑紅也是紅，白送的流量，她為什麽不要呢？
她不僅要，而且還要添一把柴，讓這把火燒得更旺！
只有跌到極致的觸底反彈，才會摘下懸崖上那朵最美的彼岸花。想想到時候的場景，聞歌心底深處湧上一股興奮，敲代碼的手速更快了。
她要紅。
紅的腥風血雨。
紅的無人能及。
作者有話要說： ps：架空架空，合同內容我瞎說的別當真。以及——跪求求評論！求灌溉！聞聞的成長需要大家的愛！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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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以為聞歌已經跟嘉華到期解約了！所以才那麽有底氣踢飛前經紀人，又拒絕金牌經紀人。結果她現在告訴她合約還沒到期，她現在還是嘉華的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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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我明白了！”
夏小夢恍然大悟，好像是有這麽一說，一個經紀人手中會帶好些個藝人呢，大頭的精力肯定放在事業紅火的藝人身上，但糊逼也要吃飯的啊，所以只能自力更生。
“原來是這樣啊，對你沒影響那我就放心了。”夏小夢松了一口氣，擡眼看向身旁美艷無雙的聞歌，香檳色的霞光在她身上披了一層薄紗，讓人一陣心潮恍惚。她呆了呆，還是沒忍住：
“聞聞姐，既然你和嘉華的合約還沒到期，為什麽拒絕到柯韋然的名下呢？他在業內很厲害的！你的條件這麽好，再加上他，短時間內絕對會翻身，而且從長遠來看也絕對是利大於弊，只要在柯韋然手下就不會缺少機會，這是圈兒內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伯樂不常有，說真的業內估計很難再找到像他這麽厲害的經紀人了。”總歸......怎麽都比她這個什麽都不會的好吧！
雖然很難過，但夏小夢必須承認，自己除了一個想要當經紀人的夢想，什麽都沒有。
自己幫不到她的。
看著眼前突然間垂頭喪氣的小經紀人，聞歌正過身，很認真地看著她，“你怎麽就確定自己不會比柯韋然更好呢？”
“我......我怎麽能跟柯大佬比呢......”
聞歌搖頭：“為什麽不能？我就覺得你比他好，更適合我。”
溫柔且認真的肯定仿佛一擊猛錘砸向心口，夏小夢瞬間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我...可是我從來沒當過經紀人，我大學學的是法律，實習還是在後勤部，我什麽都不會QAQ”
“沒有人一開始就什麽都會的。柯韋然也不是入行第一天就是金牌經紀人。他能堅持這麽多年功成名就，你還這麽年輕怕什麽呢？小夢，我相信你，就像你相信我一樣。”
一通雞湯猛灌下來，夏小夢渾身一凜靈魂頓時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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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聞聞姐你說的對！我還這麽年輕！我可以去學！別人可以，我也可以！我一定要好好帶你！”┗|｀O′|┛
“沒錯。不過我不會勉強你跟著我，你要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夏小夢的辭職報告要明天上午才能通過，所以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不後悔！我跟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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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好跟我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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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聞聞姐你家裏裝修的好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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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有飲水機、咖啡機，冰箱裏有純凈水，桌上有小零食，廁所在那邊，有什麽需要自己解決。你先等我五分鐘，我去打印個東西。”
“嗯嗯好的！”
五分鐘過後，聞歌拿著一份剛打印好的合同來到夏小夢面前。
“這是你的合同，暫時先把你掛在我家的公司名下，公章你去查。待遇方面工資每月五千，由我直接打到你卡上，包吃包住，不過我現在手上能住的地方只有我家，可以給你另外提供一千塊的租房基金。上面寫了你今後的工作內容，你自己先看看。”
聞歌大致把剛打出來的勞動合同說了一些，然後看向夏小夢：“你拿著仔細看看，有什麽問題來找我說。”
夏小夢有點兒懵圈的接過來，搞得這麽正式的啊。
聞歌把合同給了夏小夢叫她自己看，然後重新回到電腦前坐下，劈裏啪啦的開始不知道在忙什麽。
屋子裏回蕩著鍵盤有節奏的敲擊聲音，夏小夢不自覺放輕了聲音，坐在沙發上認真地看起了手中這份合同。
她的專業在看合同這方面有優勢，不怕聞歌弄些陷阱來害她。
時針滴滴答答，窗邊落日被染成絢爛的橘紅色，夏小夢松了一口氣，這份合同從待遇到內容都沒問題，各項條款寫得非常清楚，漂亮無暇得堪稱模板。
她真的一點兒毛病都找不出來，要是非得雞蛋裏挑骨頭的話，大概是她的工作內容包含了一部分助理的工作。
可這叫問題嗎！本來她的能力就只配當一名小助理的！
夏小夢看著手中這份合同，想不到自己有什麽理由拒絕。
她擡起頭看向房間另一邊電腦前飛速敲擊鍵盤的聞歌，深吸一口氣，鄭重的在合同最後一頁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聞聞姐，我簽好......了？？？”
聞歌回頭，“嗯？簽好了？”接過夏小夢手中的合同刷刷兩眼看過，然後在最後一頁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這一刻開始，這份合同的內容就開始生效了。
然而夏小夢還沒有從她看到的內容中反應過來，她指著聞歌面前的電腦屏幕，滿臉震驚地問道：
“你這是在......開小號？”
沒錯，聞歌電腦上那疊了不知道多少層的用戶界面全是小號，而她正在操控著幾百個小號兒在網上掀起腥風血雨。
聞歌一點兒沒有被發現自己開小號當水軍的窘迫，坦然道：“最近網上有人黑我，我在反擊。”
那些人以為黑她是白黑的嗎？
不可能。在聞歌的字典裏沒有退縮二字。
他們找水軍黑她，她就化身水軍打回去。
電腦屏幕的右上角有一個不知道是什麽軟件的黑色框框，上面一大堆讓人看不懂的數字符號。聞歌在上面輸入幾個關鍵字，然後就見屏幕閃爍的跟幻燈片似的唰唰唰覆制了一堆帶節奏的水軍言論，然後她又不知道弄了什麽，那些用戶界面開始一個接個的自動覆制粘貼在網上留言發帖恢覆，完全不用擔心切錯小號的危險。
夏小夢目瞪口呆，“聞聞姐，這是什麽黑科技？”
“我寫的代碼。”
“你還會寫代碼？？？”
夏小夢現在已經不是震驚了，而是震撼。
聞歌竟然還會寫代碼？？她還有什麽不會的？她是神仙嗎！
“這...這樣靠譜嗎？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麽辦？”夏小夢很擔心，本來現在聞歌的風評就夠差了，要是被人發現她弄水軍帶節奏就更翻不了身了。
“沒事，不會有人查到我的。”呵呵，她要是在初級世界就能被人黑了網絡，她立馬就回去一頭撞死在快穿學院的門口。
夏小夢放心的點了點頭，她也不知道自己對聞歌哪兒來的信心，反正她說她就相信了。能寫出這麽牛逼（看不懂就牛逼）的代碼，她還有什麽不信的！
“所以我們現在是要反黑馮霏霏嗎！”她知道一切黑料的風潮是由馮霏霏引起的。
聞歌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屏幕，“不，我沒黑她，我在黑我自己。”
“？？？”噗！這又是什麽套路！！
“我先裝作同盟在網上跟著水軍一起罵我，然後故意弄幾個掉馬的對方水軍讓人發現，派出前鋒揪住，這時再投放大批路人，節奏一掀一帶，這趟水就更渾了。”
夏小夢發現了，好像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想聞歌，但偏偏她就是個普通人，所以她想不明白。QAQ
“......你這是圖什麽啊？這樣不是......網上知道你的人就更多了嗎？”
“那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啊？”
聞歌淡淡地笑，黑紅也是紅，白送的流量，她為什麽不要呢？
她不僅要，而且還要添一把柴，讓這把火燒得更旺！
只有跌到極致的觸底反彈，才會摘下懸崖上那朵最美的彼岸花。想想到時候的場景，聞歌心底深處湧上一股興奮，敲代碼的手速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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